Biomedical Materials迎来新任主编 – 戴建武研究员

13 5月 2020 gabriels
英国物理学会出版社(IOP Publishing) 很荣幸地宣布,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戴建武研究员接替哈佛大学医学院Myron Spector教授,出任Biomedical Materials(BMM)期刊的第二任主编,也是该期刊的首位中国主编。

Biomedical Materials前任主编,哈佛大学医学院、波士顿VA医疗中心主任Myron Spector教授表示:“创刊15年来,BMM持续关注组织工程和再生医技术,尤其是可植入、可注射支架生物材料等,在解决一系列医学难题中发挥着重大作用。深入了解组织和器官再生的生物学过程,对生物医学材料作为支架和调控分子及细胞的运载工具的临床应用至关重要。我相信戴建武研究员在这个研究领域有着无可比拟的丰富经验,能更好地推动BMM的发展。”


戴建武  研究员

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再生医学研究中心主任

戴建武研究员现任中国科学院遗传发育所再生医学研究中心主任;中科院苏州纳米与仿生研究所生物医学部原主任,客座研究员;湖南大学生物学院讲席教授。戴教授先后于武汉大学与北京医科大学获得学士与硕士学位,后于1998年在美国杜克大学获得细胞生物学博士学位。1998-2000年戴研究员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完成两年的博士后研究工作,专注于动物遗传学和干细胞生物学方面的研究,之后并入选中科院百人计划,加入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开展自己的研究。

戴建武研究员创新团队突破了再生医学的关键技术,研发了能特异结合组织再生因子或干细胞的智能生物材料,提出了引导脊髓损伤后内源干细胞向神经细胞定向分化是脊髓损伤修复的重要机制,并领导了包括子宫内膜、卵巢、心肌及脊髓等多个组织器官再生的临床研究,受到广泛关注。戴建武研究员因在子宫内膜再生研究的卓越贡献被评为2014年CCTV十大年度创新人物,并获得包括2015年度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在内的多个大奖。


Myron Spector教授戴建武研究员进行了题为“了解生物再生过程,指导生物医学材料的应用”的访谈,全文将以社论的形式发表在BMM上,其中部分节选如下:

戴建武研究员访谈节选

采访人:Myron Spector (MS),BMM创刊主编

MS:在全球范围内,您认为东西方生物材料领域的研究人员在关注的医学问题的类型和研究方法(如体外、体内和临床试验)上是否存在差异?

戴建武:总的来说,我认为东西方生物材料的研究方法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不同地区的情况和临床需要,可能导致人们关注的疾病及其相关问题有所不同。中国有大量化学工程背景的研究人员致力于纳米材料及其诊断应用,而在西方,有相似背景的研究人员可能把精力主要放在研究植入式医疗器械上。

MS:您从什么时候开始进行脊髓损伤的研究?

戴建武:当我在中国科学院建立实验室时,我同许多临床医生讨论了可能的科学问题。许多神经外科医生告诉我,脊髓损伤是他们这个领域最具挑战性的问题。我还走访了一些脊髓损伤患者,亲眼目睹他们将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从那时开始,我了解了脊髓损伤修复的艰难,并致力于用再生医学的方法来解决这个医学难题。

MS:是什么让您第一次把腱膜作为生物材料来研究的?

戴建武:脊髓组织可以看作是由许多平行排列的神经元组成的电缆。为了正确地诱导神经元再生,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具有平行纤维的生物材料支架。虽然合成聚合物很容易制备纤维,但细胞外基质纤维对再生非常重要,但制备相对困难。我走访了一些卖肉的店铺,发现腱膜组织会反射出具有平行排列的纤维。所以我们开始从牛腱膜组织中开发平行排列的胶原支架。经过近15年的研究和开发,这一用于脊髓修复的人工装置“神经再生支架”于2014年开始进入临床试验阶段。到目前为止,超过100多例完全性脊髓损伤患者被纳入了临床研究,初步结果非常有希望。

MS:目前对生物材料最具有挑战性的问题是什么?

戴建武:对生物材料还有很多迫切的需求来满足有效地引导组织器官再生。我觉得最具有挑战性的问题是很难利用生物源性生物材料,即细胞外基质,来进行3D打印和制造组织和器官。我认为生物组织器官来源的生物材料可以更好地引导组织再生和更适合地制造相同类型的组织器官。